有点遗憾,希望我们下次再见

风眼

*老规矩全篇捏造,都是我编的

*不接受看完不喜欢就骂我,你骂不过我

 

和尚dks和男高中生pcy

 

 

朴灿烈今天准备回家写他忘记的数学作业,虽然已经过了交作业的时间,但他企图撒谎说他的作业本被他养的那只小黑狗吃掉后,他的老师立马打电话给朴灿烈的母亲求证,并搜出了藏在床底下的作业本,以及几本皱巴巴的成人杂志,这就不在朴灿烈预料之中了。

放学回来他不敢走正门,绕到后院从围墙把书包扔进去,他的小黑狗听到了动静从窝里冲出来朝朴灿烈咧嘴,朴灿烈嘘了一声它就没叫出声。他跟着翻进院子,摸摸小狗的脑袋,然后捡起书包蹑手蹑脚躲进自己的房间,临了关上门的时候听到姐姐在隔壁卧室和别人的谈话声,听不清楚只晓得是个男人。

朴灿烈有些烦躁,他像是不经意窥见了一个讨人厌的秘密。烦躁冲淡了小心,嘭地一声关上门,姐姐便在隔壁叫起他的名字,“灿烈回来了吗,妈妈不在家今天晚饭和姐姐一起出去吃吧。”

朴灿烈赶紧反锁了门,一声不吭坐到书桌前,姐姐又叫了几声他的名字没得到回应就没再继续,陌生男人的声音也从书房远离,朴灿烈侧着耳朵听到他和姐姐道别,拉开窗帘就能看见那个男人要从后院方向绕路去公交车站,因为戴着口罩所以朴灿烈看不到男人的全脸,只看到那个男人像是往这边看了一下,是一双没被帽檐遮完圆圆的眼睛。

朴灿烈没来由打了个激灵,偷窥失败。

他其实也没把这件事太过于放在心上,因为捕风捉影这种事,缺少直接证据就只能是猜想,不能对别人说,况且朴灿烈并不希望他的想法是真的,他和姐姐的关系从小过分亲密又是血脉至亲,青少年最简单幼稚的想法就是守护自己的家庭。

所以朴灿烈也没想再见到那个在自己家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他在周六的晚餐时间听母亲说乡下奶奶去世了,过两天法事需要朴灿烈参加,一定要记得去学校给老师请好假。朴灿烈闷着头不作声,被父亲一筷子敲了头半开玩笑说去参加的话就不对他私藏成人杂志的事做计较。朴灿烈想了一下,点着头答应了。

然后他在奶奶的法事上又看到了那双眼睛,穿着袈裟低着头诵经的和尚,抬起头和朴灿烈视线相接的时候还笑了一下。朴灿烈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好多形容人好看的词语,没有一个能贴切准确。

“无相法师”

父亲合掌作揖,拉着朴灿烈,心不甘情不愿跟着行了个礼。他分明听到旁边那些年轻的姊妹小声在称赞法师模样英俊,朴灿烈心里冷哼,皮相和德行不一,再好看的人也只能是败絮。

朴灿烈心情不好,法事主要程序走了一遍也没他什么事,朴灿烈便躲开亲戚躲到屋外一棵老树下发呆。他对过世的奶奶感情不好不坏,刚得知老人过世的时候还是很难过,他不算个理性的人,情感总会让人失去判断力,比如现在。朴灿烈想着想着,后面有人慢慢走近,他回头看是那位法师,法师拢着袖子抬着头看树荫,黑色的影子落在他的头顶反倒像头发。

“灿烈”

朴灿烈以为自己听错了,无相法师张着嘴巴叫的是自己的名字,他脑子一转,想或许是第一次在家里的时候听到姐姐这么叫然后记下了。

“灿烈,要不要陪我去吃点东西” 法师抬起手遮了遮晃眼阳光,眯着眼睛对少年说,“没吃饱,有点饿了。”

然后他果然跟着去了,虽说心里不满这个男人,不中听污言秽语也偷偷在骂,但朴灿烈是个有礼貌的孩子,他作了揖,带着这位法师一前一后找了家汤面店。他也没吃饱,点了一份包饭坐在法师对面小口小口吃着,嚼了几口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看,“有事吗?”

和尚摇头,勺了一口汤喝完,然后拿筷子点了点碟子的瓷边说,“我看这包饭也好吃,你分我一点好不好。”朴灿烈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兀自夹起一块吃到嘴里,挑挑拣拣才选了没抹芝麻油的一部分递过去。他心想这下和尚该闭上嘴好好吃面了吧,然后法师又叫了他的名字。

“灿烈”

朴灿烈没好气,抬起脑袋瞪他说,无相法师能不能不要总是叫我名字。朴灿烈本意是你这男人太过自来熟,也看不明白坐在你对面的人不喜欢你。可和尚好像还是没明白,笑了笑对朴灿烈说,你也可以叫我名字。

“无相?”

“那是法名。”

法师的脸圆圆的,眼睛也是圆圆的,不知道是不是店里光线有些昏暗,他的瞳孔也是圆的,像猫一样。

“你可以叫我暻秀,都暻秀。”

朴灿烈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他在日记本上写,为什么这么好看的男人会是姐姐的情人呢,朴灿烈不明白。

姐姐以前也带过男人回家,在自己房间窸窸窣窣讲着悄悄话,以为没人听得见不会被发现。朴灿烈没有对父母讲过但也烦不胜烦,见到都暻秀第一面就先入为主,他不能讨厌姐姐,所以只能讨厌都暻秀。

 


“灿烈帮妈妈买瓶酱油回来”

朴灿烈踩着拖鞋穿着短裤出了门,他算好剩下的零钱还能买只雪糕,盘算着草莓牛奶好吃还是青苹果味的好吃,路过街拐角看到一辆出租车从跟前开过去,车一走他看到了同样短裤短褂的都暻秀站在院子门口,还冲出租车上的人挥了挥手。

“你怎么在这里?” 朴灿烈吃雪糕的心情一瞬间就没了,他语气也不是很好,都暻秀看到他的时候明显也愣了一下,然后又把眼睛笑圆了,“我家就在这。”

和尚没跟他多聊天,回答了问题就进院子还关上了门,朴灿烈吃了个瘪,不由得更讨厌都暻秀,他买完酱油叼着雪糕,往回走路过都暻秀的院门偷偷呸了一声。

姐姐以前说朴灿烈喜欢和讨厌总是写在脸上,他自己也这么觉得,可都暻秀三番两次也看不出,所以这和尚一定是个傻和尚,还是长得好看的傻和尚。

朴灿烈不想遇到他,但住的地方离得也不远,出个门也能路过和尚的院门,和尚家四口人,和尚、父母,还有个女人,朴灿烈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他觉得都暻秀是姐姐的情人,自然也不会想会不会是夫妻关系。

奶奶下葬后老家也总是有琐碎的事等着朴灿烈的父母去处理,姐姐学校住宿,朴灿烈一个人在家的时间变得有些多。他懒得做饭,拿着零钱准备去便利店买关东煮和饭团。快要路过都暻秀家时,朴灿烈还在念叨别又碰见那傻和尚,抬起头就看到无相锁好院门转过身和自己面对面。

“灿烈” 都暻秀还是老样子,看见他就笑,“要和我一起去吃饭吗?” 朴灿烈本能就要摇头,都暻秀又说,“我请客”,朴灿烈捏了捏衣兜里的零钱,答应了。

都暻秀请朴灿烈吃炖菜,还给他买了一瓶玻璃瓶装的柠檬汽水,还贴心地插上根吸管摆到朴灿烈面前,自己却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手托着腮帮看窗外,空着的指头还敲着桌面,看上去有些焦虑。朴灿烈还是有点想问,低头拨弄着肉块扮鸵鸟。

“那天出租车上的是谁?”

都暻秀回过神,扭过脸看着朴灿烈,“你看到了?” 他有些诧异,“是我岳父岳母还有我妻子。”

朴灿烈一下愣住,他的视线第一时间找到都暻秀的手指,但是空空如也没有戒指的痕迹,都暻秀顺着朴灿烈的视线看过去,手摆出来放在桌上,“我和我太太都没有戴戒指的习惯,而且和尚结婚总会有人说闲话,干脆一开始就摘了。”

朴灿烈接不上话,碗里的炖菜快吃完了,他突然觉得奶油味很恶心,他想吐。都暻秀看他不对劲连忙问怎么了,朴灿烈抬起手指了指水杯,然后暂时得救。恶心感被冷开水冲散,和尚坐在他对面一脸关切。

“你说的是真的?”朴灿烈问。

男人见他没事神情缓和,然后笑道,“怎么可能是真的。”

女人是都暻秀的嫂子,和尚的大哥不愿意继承家里的寺庙,结了婚就搬了出去,和尚善解人意,一半心甘情愿一半不得不,顺利继承父亲衣钵,最近父亲身体不是很好,嫂子就经常回来帮着照顾。

都暻秀说到这里,更焦虑了些,他站起来走到朴灿烈身边小声说我出去抽支烟,然后走出了店门。朴灿烈隔着玻璃窗看着门外的和尚穿着一身黑衣服,戴着棒球帽,熟练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火星离他的嘴唇不到十厘米,吐出一口烟后他也看着朴灿烈,笑了起来眼仁圆圆。

他们一起走着回家,朴灿烈在都暻秀旁边也能闻到那股没散干净的香烟气味,跟他早上喝的酸奶有点相似。朴灿烈喜欢喝酸奶,夏天放冰箱里冷藏两个小时再拿出来,喝了十有八九会肚子疼但是他改不了。

朴灿烈回到家,小黑狗甩着尾巴在门口叼他拖鞋,姐姐从厨房里探头出来叫他帮忙端一下微波炉里的炸鸡。一走进去姐姐就凑过来小声跟他讲话,“我男朋友在卧室,灿烈你今天委屈一下住同学家好吗?” 朴灿烈冷不丁被微波炉烫了手指,差点没跳起来,他突然想到了都暻秀,想到都暻秀隔着玻璃窗抽烟的样子比谁都要好看,他还有问题没有问。

十分钟后,朴灿烈已经在敲都暻秀家的院门,和尚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谁啊”,朴灿烈喘着气说是我。然后就听见和尚匆匆忙忙跑过来开门的脚步声。

“你怎么来了?” 都暻秀还是穿着短裤短褂,棒球帽摘了下来,头发被剃光了的脑袋让朴灿烈有点想笑。

“你为什么会和我姐姐在一起呢?”

和尚眼睛眯了起来,笑道,“只是正常男女都会做的事,灿烈你不会吗?” 都暻秀伸出手去摸朴灿烈的耳朵,指甲摩擦过薄弱的皮肤,朴灿烈抖了一下,去而复返的恶心感又卷上他的喉咙,他瞪着都暻秀。

“灿烈真是可爱的孩子” 和尚说 “每次我说什么都相信。”

朴灿烈气急,抬手打开了都暻秀的指头,转身想走。和尚在后面叫住他,说不进来喝杯茶吗灿烈。

灿烈、灿烈、灿烈。

朴灿烈端着茶杯不说话,都暻秀坐在他旁边,看着院子里的月季花发呆。

“我其实很讨厌你” 朴灿烈喝了一口茶 “你还没我养的小黑狗可爱。”

“你的狗叫什么名字?”都暻秀问。

“多芬。” 朴灿烈放下茶杯,拿出手机给都暻秀看他存起来拍的小黑狗的照片。都暻秀赞同地点头,“小狗确实很可爱,挺随你。”

朴灿烈愣神,看着都暻秀一时接不上话。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都暻秀摸摸他的脸,凑近了一点,“你想亲我一下。”

17岁的男高中生觉得自己正在被风暴卷走,他永远改不了喝冰酸奶的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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